当我送货下来的时候,发现车子旁边站着个奇奇怪怪的人,大夏天,上身穿着冬天的棉袄,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和人字拖。
我绕开他走过去,打算开车离开,近了才发现,他把我的车胎给扎爆了,那么大一条口子,我当时两眼一黑,深吸了几口气才维持住自己没有晕过去。
我靠,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第二人。
“你是不是有病?扎我车胎干嘛?”我带着怒火和不解发问,心疼地踢了一下车胎。
换轮胎很贵的,便宜的也要八九十。
他缓缓看向我这边,头发不剪也不洗,肩膀长的头发变成一根一根,身上还散发着恶臭的气息,好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发出的气味。
他的脸基本上被头发挡住,露出的嘴发出诡异的弧度。
笑的怪渗人的。
我心想可能是遇到了神经病,打算自认倒霉,推着车去车行修理。
“小辞,这么就不见,不认识了?”浑浊又沙哑的声音。
那道声音唤起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其恐怖程度不亚于黑白无常前来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