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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那天回去之后他想了很久。
我问他想什么。
他说:“我在想我或许以前真的在哪里见过你,我的记性一向不错。”
我说或许吧,然后又聊别的。
他说话尺度把握的很好,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到马路尽头,我跟他说今天晚上谢谢你,他还是说不客气,又问我明天能请我吃饭吗?
既然都是朋友了,我好像没有拒绝的必要,显得我不识好歹。
“可以,但我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沈清说没问题,到时候他来接我。
我没有伞,走出他伞的范围,雨落在我的头顶上,紧接着,伞又重新回到我身边。
沈清把伞递给我:“你拿着吧,我等会儿打车回去。”
“不用,我最多两分钟到家。”我把伞推回去,雨下得大了,他要是没伞,一定会全身湿透。
我觉得自己很奇怪,前不久还把他当作情敌,对他有种不显见的敌意,如今我却能对他散发善意。
“没关系,那就——晚安。”他把伞递给我,然后就这么跑开了。
伞柄上还有他的温度,我看着他跑到避雨之处,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