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节哪门子哀,就是我告知的侯府。”
贺广泰是全程参与的人,知道其中一些内情,可这真假难辨的事态,又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你是如何发现的,我与他交往更深,一直没察觉。”
“你在人前自称什么?”
“贺某?”贺广泰有些不确定。
“他在人前从来不已姓、名、表字自称,高公子怒里还要高喊一声我高欢高长愉难道会怕你吗!他猛然被叫江公子有时还反应不过来。”
“仅仅因为这样?”贺广泰不信,他平时说话也分对象,难不成不自称是什么重要罪过不成。
“不是,这是我发现他是冒牌货之后,回想他的一举一动,觉得处处都可疑。”谢寒梅把冒牌货当初和她分析生意经的对话讲了一遍,解释道:“当时我如闻纶音,只觉得不愧是高门公子、见多识广,一针见血指出我的问题。我按照他的思路去做事,当真把生意推进了一大步。可是,这样一位贵公子,是不会想插手我的生意的。”
“你明白吗?就像陛下不是像农夫臆想的那样用金扁担,贵公子也不会想把街边的面摊子据为己有。我这点小生意,在继承豪商母家财资,自身贵为侯府公子的真正江公子眼中,就是蚊子腿,不值得为此浪费一个眼神。指点我是人家心眼儿好,但指点我就想据为己有,这不合常理。若是他直接明抢,我还能安慰自己,贵公子就是这样,看上的自然有人奉上。奉公守法的有奉公守法的补偿,强取豪夺有强取豪夺的底气,而不是卡在中间。”
贺广泰明白了,他也是考中功名的人,见识过京都繁华与权利。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看中什么,自然有人“心甘情愿”奉上,他们指缝里漏出的一点点特权,足够普通人暴富。讲究些的会给补偿,不讲究的直接抢了,平民百姓也没办法。但不会有人一边强抢,又一边安抚,不上不下、不伦不类。
贺广泰钦佩道:“谢姑娘敏锐,这么多人,只有你发现了。”
“可能是因为我真的想过嫁给他。”谢寒梅语出惊人,看着贺广泰尴尬的脸色,就想为难他一下。“你当初劝我世上婚姻只有两种,以情为系我是办不到,那就门当户对。我托人打听他的情况,谁知他是侯府嫡出,若是庶子我还有机会,嫡出就完全没办法了。为了后半辈子着想,打听的越细致越觉得有问题。他一路行来,没有写一篇足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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