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上的珊瑚珠居高临下,看着刚开始三位领头人还敢站得很近,想要理论出一个结果,慢慢各自散开,在心腹簇拥下,呈现三足鼎立之势。
词说尽了,人也累了,皇太孙惊讶发现自己占据名分大义,居然说不过一个即将起兵谋反的乱臣贼子,又气又恼,眼看着辅国公是拉偏架靠不住的,皇太孙抬头望着不高的宫墙,上头珊瑚珠的衣摆都能看清纹样。
“惠贵妃娘娘,你受皇祖父临终遗命,难道要看着这等逆子乱臣祸害朝纲吗?”皇太孙朗声问道。
“惠贵妃,本王受父皇遗诏,一言一行,皆是遵照父皇旨意,尔等正该遵循大行皇帝遗诏!”秦王是真的相信,父亲为他留下了保命遗诏。
辅国公不跟着两人喊,他没有争到热血上头,知道喊几句话是无用的。
就在此时,一队人马从紧闭的行宫大门中疾驰而出,大门擦着最后一匹马的尾巴关上。
“大将军有令,请皇太孙、秦王、辅国公入内一叙,只带三人亲卫,其余人等,在此等候。”来人是一名校尉打扮的女将,很眼熟,仿佛在战场上见过,是曾经的同袍。
“殿下不可——”皇太孙的手下正要劝他不能以身犯险,突然被一棍子抽在背上,打落马下。
“干什么!”“兀那!”“贱婆娘!”呼喝声此起彼伏。
“蹭——”长刀出鞘的声音似又嗡鸣,那女将高声道:“大将军有令,先礼后兵,现在是棍棒,若还有添油加醋、架桥拨火的,姑奶奶手里的长刀可不长眼睛。”
在三方主将的压制下,鼓噪起来的人群又慢慢安静下来,他们都不愿承担第一个动手的罪名。
女将把视线投向辅国公,辅国公看着面前的人马,一人持棍,一人持刀,一人持盾,三人一小队,密切配合,显然是没有打算下死手的。辅国公也是沙场宿将,战场上不会听旁人说什么,只看旁人做什么。
到目前为止,惠贵妃还没有生出野心,没有瓮中捉鳖的打算。辅国公想想自己给副将的交待,若是此行有兵不血刃解决东宫、秦王矛盾的可能,那么冒险一些,也是值得的。
辅国公催马上前,拱手道:“愿奉大将军令。”他行的是军礼,先帝生前封珊瑚珠大将军职位,令她执掌中军,代皇帝行事。
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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