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走上潘大娘的老路,平白惹一身sao
罢了,罢了。被请过来的族老看到这幅样子,神色严肃得教训了搬弄是非的潘大娘,又告诫朱娘子,虽然是自家女儿,也不能像审贼一样的打,若是再这样,族里就要判她个不慈,勒令朱童生休妻了!
朱娘子被休妻二字吓住,捧着肚子直喊疼。
喊得族老也没奈何,跺脚骂:“朱老六呢!这不当人子的!”
屋外的喧嚣都与朱晴无关,朱晴只觉得自己身子躺在床上,灵魂却飘乎乎得浮在半空中。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同样伤痕累累的大姐儿,看着坐在旁边,给自己擦身子叹息命苦的刘大娘,再看看这个家徒四壁的房子。朱晴痛、累、苦,可就是哭不出来。
等到了快宵禁的时候,朱童生才姗姗来迟,听到留在家里的刘大娘说了情况,立刻去屋里骂了朱娘子一通,把她赶去偏房睡。如此,就算给两个女儿做主了。
刘家娘子气得胸口起伏,骂道:“枉读圣贤书!我不长你辈数,也长你岁数,不知礼的小子。劳心劳力照料俩丫头一天,连句好话都没有!”
刘大娘的几个媳妇子连忙劝慰,“娘,朱童生连女儿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咱们。”
“是啊,是啊,大姐儿、二姐儿也是命苦,摊上这样的爹娘。要是朱娘子这胎再生不出儿子来,这俩丫头可怎么活儿啊!”
“唉,都是命。咱们看着可怜,多少施舍一口饭,好歹把孩子拉拔大啊。我看大姐儿勤快,二姐儿机灵,都是好孩子。”
朱晴没有赶上心心念念的关圣帝君诞辰,整整一个夏天都在家里养伤。她运气好,草木灰止住了血,只是头上被划了口子结痂之后有一条疤。朱晴干脆留起头发,反正她也到了该留头的年纪。
朱晴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事情,在菜户营闹得挺大,朱娘子也几天没出门,怕被人议论。可是,这事儿没过多久就风吹云散,自家老娘打孩子,那能叫事儿吗?
大姐儿伤稍微好了一些,又开始家里家外的忙活,还帮着把朱娘子穿旧了的衣服裁成尿片,弟弟要用呢。
“你不疼了?”朱晴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问道。
大姐儿一边缝尿布,一边道:“疼也不能不干活儿啊,我不干,娘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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