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肯定在前面等着咱。”
也是这时候,林逸一头扎进了新的音乐地。他明白,音乐就是全世界通用的话,能冲破那些国界、文化、语言的墙,直直地扎进人心里。这不,他琢磨着把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音乐宝贝和现代音乐搅和到一块儿,弄出点新鲜玩意儿。
有一回音乐创作聚会,林逸把几个国外的音乐大拿请来,大伙围着桌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各自的音乐经。
林逸一边轻轻拨着吉他弦,一边慢悠悠地:“我觉着,音乐这东西,就得混搭创新。咱中国的传统音乐,那是老祖宗的宝贝,底蕴厚着呢;现代音乐花样多,自由得很。把它们凑一块儿,准能整出个新花样。”
话刚落音,那些外国音乐家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兴奋得直拍大腿。一个法国的提琴手扯着嗓子喊:“林逸,这主意绝了!我都等不及要动手了。”
干就干,在那满是灵感的音乐工作室里,林逸抱着吉他,指头在弦上跳舞,东方味儿的调子就飘出来了。拉二胡的中国师傅闭着眼,跟着音乐晃悠,弓弦在弦上摩挲,声音悲悲切切,像是讲着过去的事儿。吹笛子的把笛子搁在嘴边,清亮的音就像山里的泉水,叮叮咚咚。那些外国音乐家也不含糊,把现代音乐的节奏、和声、编曲的本事都使出来,把这些乐器的声儿揉成一团,弄出个又神秘又时髦的调调。
熬了好些日子,作品一亮相,好家伙,跟在平静湖面炸了个雷似的,国内外都炸开了锅。音乐迷们被这新鲜玩意儿勾了魂儿,社交媒体上全是夸的、聊的。一个年轻的音乐博主跟打了鸡血似的写道:“这就是音乐的狂欢啊!林逸他们把老和新、东和西的界限都给抹了,弄出个新的音乐话儿,让我对音乐有了新看法。”
就这么着,林逸在音乐圈里出了大名,奖杯、奖状跟雪片似的往他怀里飞,各种音乐颁奖礼上都有他的名儿,成了一帮音乐人眼里的香饽饽,都跟着学他。
林逸也没闲着,跟国际音乐家们打成一片,一块儿开音乐会、办音乐工坊,到处找音乐的新可能。有场桨音乐无界”的音乐会,林逸他们把世界各地的经典曲子挑出来,跟自己弄的混合音乐搭一块儿。演出现场,灯光贼亮,座无虚席。林逸他们一上台,掌声跟打雷似的。乐器一响,观众们都掉进音乐的坑里,一脸沉醉。音乐会完了,一个老乐评人写道:“林逸他们用音乐搭了座桥,把文化的沟给填平了,让咱听着音乐,还能觉着不同文化的好。这哪是音乐会,这是心灵的旅游啊。”
在那场国际音乐节的后台,林逸紧紧握着那位非洲鼓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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