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身。
这辈子,他是不打算碰这玩意儿了。
偶尔来一根,意思意思解解馋就好。
毓江没抽,倒是毓河点上了。
烟雾缭绕之际,他闷声闷气的,“东子,之前盼儿的话,你们别往心里装。
她在娘家过得苦,性子有点歪,我回头能掰回来。”
这话的……
萧振东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二哥的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本来就不该计较的。
可二嫂的,确实不好听。
都是爹生娘养的,没得把我们家芳芳当个物件,往外议价的。”
毓江静静看着二人间的交锋,脸上的表情没变,倒是眼神深了些。
毓河没吭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深吸一口气,苦涩道:“唉,为难啊。”
一边是妹子,从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是假的。
另一边是媳妇,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不管是站在哪边,对另一边,都是一种伤害。
“二哥,”萧振东贴心的,“我知道您夹在中间为难,放心吧,二嫂以后要是犯浑,再胡话,我肯定不会让您教训的。”
毓河:“?”
他有些茫然的,“什么意思?”
“意思是,要是不过分,我就刺她两句。要是过分了,我就教芳芳,让她们姑嫂俩,打一架。
谁打赢了,谁了算,成吗?”
这堪称是混漳话,一出口,兄弟俩都呆了。
可萧振东居然还真的盘算起来。
“不过,我们家芳芳年纪。
要是真的打起来,可能得吃亏,我回头得教她两招防身。”
毓江:“……”
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