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眼上了顶楼，就见顶楼的铁门没关，502的房门也是开的，屋里传来炒材香气。她推开铁门，上楼，只见60平的房子，客厅极，摆了一个二手的大冰箱，加上桌椅就挤满了，墙角还塞着行李箱和一堆书。

“是不是光回来了？晚饭马上好，今你爸去菜市场捡到了2块钱一斤的秋葵，看着还很新鲜的，还有你爱吃的卤蛋，这边一个鸡蛋要一块钱，真是贵呀，不如家里好，家里我们可以种田种地养鸡养鸭，这些都不花钱的。”

许母笑呵呵地将卤好的茶叶蛋端出来，看见长歌，惊得险些砸了碗。

长歌将买来的一盒盒卤菜放到掉漆的桌子上，取下口罩和帽子，冲着许母淡淡地点零头。

十分钟之后，许大志夫妇激动地坐在桌子边，看着如今漂亮的不敢认的女儿，又看了看一桌子寒碜的饭菜，有些自卑地垂下了头。

许文光放学回来时，就见他爸妈犹如做错事情的学生一样排排坐，他姐优雅地坐在逼仄的客厅内，原本昏暗的客厅都明亮了几分。

许文光眼睛微亮，想喊姐，想起她已经不是他姐了，目光又陡然黯淡了下去，沙哑地道：“我回来了。”

长歌见人都到齐了，淡淡开口：“吃饭吧。”

许大志夫妇弱弱地问道：“长歌，你要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吗？”

长歌点零头，这一次来，就是为零拨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