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

“反正和格瑞的合作，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再说，格瑞如果不和我们合作就算了，还有好几家公司向我们抛出橄榄枝呢。我们当初不就想着格瑞能更优秀一点，宣传手段更强点吗？但其实细想一下，前十强的公司，其实哪家也不差劲！”

顾斯臣点头，他心里有数。

林洵将顾斯臣手边的合同拿起来，左右看了看，问顾斯臣：“老板，这什么合同？”

顾斯臣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巴瑞的柜台货单，不是合同。”

叮——

手机在手边响了一声。

顾斯臣抬手将手机拿起来，微信里叮叮叮——的发来一连串消息。

林洵偷偷的看了一眼顾斯臣的屏幕，忙着收回目光，看手中的文件。

顾斯臣点开消息，上面发来的图片全部都是顾荣林和苏颜晚上在甜品店里的照片。

这个给他发照片的人，是顾斯臣先前找的人，暗中保护苏颜的。

这次他出差在外不放心苏颜，便叫这人继续暗中保护苏颜。

“昨天晚上少夫人和朋友出去吃东西的时候，顾荣林突然来了。顾荣林和少夫人对话的大致内容是：少夫人的孩子不能要。”

看着上面那串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描述，顾斯臣心里一阵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