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换一个。”

“顾先生，你会不会买菜的啊，叶子都烂透了，干嘛还要拿？”

“你可真是给国家省了很多菜啊，就只买烂的。你脑子瓦特了吗？”

顾斯臣撇着苏颜，嗯？

他看着被苏颜拿出去的菜，忍不住道：“小时候奶奶说，有些斑斓的果子和菜，反而比那些完好无损的更好吃一些。”

“奶奶说的不错啊，有些斑斓的果子，比如苹果、桃子，有些小虫眼或者斑斑点点，会更甜一些。但菜不一样。”

菜不能拿烂的。

顾斯臣瞧着苏颜，苏颜好像很懂。

“媳妇儿啊。”他叫了苏颜一声。

苏颜则是头也不转的，挑好菜放进推车里。

“在苏家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

在苏家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才能造就现在的苏颜。

“没多少委屈，只不过成长的快，懂事的快罢了。”

“小的时候没父母长大之后没依靠，就觉得自己什么都要学一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上生活上亲人的残缺。让自己变得无所无能，才能让人更加尊重自己。不会太瞧不起自己！”

苏颜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学跆拳道，就是因为知道没有人能值得自己依靠，没人能保护。”

“如今想来，离开了苏家，这世界很安全嘛。”

拳脚功夫，用不上几次。

上了社会，用的最多的，还是——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