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脑中轰然作响,本能想挣扎推开他,然而双手被他牢牢擒着,只要稍有挪动挣扎便有千百倍的力道反压回来。
本以为上回在会所已经见识到他的力量,可远远不够,他单手就能轻松镇压她,将她完全禁锢在怀里。
鼠尾草味道充斥她所有鼻息,如同蛇一般要钻入她五脏六腑,她脸每每偏躲到一边,他便如影随形追上来。
孟九轶被迫呼吸着他的呼吸,胸腔下的心脏狂乱的跳动,身体被他灼烧的无力,如同要化成水一般。属于他的灼灼气息仿佛要把她黑暗里拖,陌生的浪潮从身体各处涌来,最终汇聚到他手指的地方。
她隐隐感知到将要发生什么,惊悸恐惧羞耻瞬间击碎她的外强中干,哀求里带着哭腔。
“不要...”
可转瞬间又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夜半时分,平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浪潮一次次冲击着游轮,又在分秒撤退后卷土而来,浪声波涛声,混着夹杂着哭音的破碎哼声充斥整个房间。
从沙发到里屋的床上。
孟九轶眼前升起潮湿的热雾,男韧沉的气息像在下钩子,周遭都在升温,她无处可跑。
她攀着男饶背。
更像是在抗拒。
“放松...”
有热汗滴落到她唇上,谈屿臣俯身吻掉。
孟九轶眼里淌出了热泪,带着被强迫的恨意,猛地咬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