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弧度仍然透着倔强和倨傲。
谈屿臣渐渐敛了笑,摇头。
“孟九轶你可真是...一个月过去还是这副死德行,对饶信任比针眼还,我两才合作几次,你就反复捅娄子。
怎么,是觉得自己这点能力上有地上无,我活该给你擦屁股?”
他怎么好意思给她擦屁股?上回那么羞辱她。
孟九轶闷声道:“我不敢这么想!”
“你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
谈屿臣薄唇讥讽,“一直恨我威胁你,找机会等着报复我是吧?当初你那事做得招摇过市,是把别人都当傻子?
不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棋差一招,反而三两头作妖,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聪明?下回再背着玩这些花招,你身上有再多刺,我也一根一根给你拔了!”
此刻男人收了以往所有温柔意和不正经,跟个地面阎罗一样。
孟九轶脸上火辣辣的,灼烧的刺感一直沿着脖颈往下蔓延。
他几句轻易看破她藏在心里的不满,她承认一直对他有怨怼,如果不是他打乱她的计划,她应该已经收手不干了。
可她也承认,需要他的钱。
她是不光明磊落,然而心里想是一回事,被别茹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但凡有其他的办法,她也不会这么做。
她眼睛莫名发热,撇开脸不回他。
谈屿臣收回手,低眸瞥了眼她的手背,有道被玻璃划破的血痕。
那是在酒吧扶起谈霓导致的。她在医院匆匆被他叫走,还没来得及清理。
他道:“还跟我玩花样吗?”
孟九轶眼眶渐渐湿了,捏紧手指。
良久才:“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