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对着俞翠山拱拱手,“俞夫子也是读儒学、理学之人。圣人万事都在于一个礼字,可为何蓝田书院的却要倡导人情世故,搞出来一个新学呢?这不是和圣人之道有所违背吗?”
俞翠山瞥了一眼发问的读书人,眼里带着一抹嫌弃,轻描淡写道,“圣人的礼,指的是人情。你所谓的礼确实存理灭人欲。请问,一个人没有七情六欲,和嗜血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放屁!”中年文士脸色铁青,“从先秦时代开始……”
“你错了,先秦时代的儒学理学早就被改得面目全非了。”俞翠山不紧不慢,“老夫教教你该怎么辩论。你要,从上古时代和三皇五帝开始……”
李北玄和赢丽质相互对望,莫名地想笑,这两人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
俞翠山从上古神话,讲到了三皇五帝,乃至是先秦诸子百家。
字字珠玑,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杀得这群踢场子的丢盔弃甲。
赢丽质仔细琢磨俞翠山的话,突然碰了一下李北玄,“如果真像俞夫子这么,那我拿出《山海经》,是不是就证明世界都是中原的?”
“……”李北玄:我特么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