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与他无关了。
仿佛重要的不是宁刻会不会死,而是他会不会因为宁刻的死而受到谴责。
“那只扳手,我可连碰都没有碰到。”
“你要是真想要个答案,或许绑了我,问那位专业的心理专家倒更有意思一点儿。”
“……”
那机械音沉默了,随后又是一阵笑声,只是那笑声的间隔变得奇怪,像是在时空乱流里扭曲的声波。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那素体人手起刀落,动脉飙出的鲜血,喷了纯白的空间满室,天花板上都是飞溅的血痕,然后实时投影的全息戛然而止。
肖安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背景是城市里散落的灯火。
他松开了撑着椅背的手,一向干燥的掌心积满了黏腻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