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人是个杏仁体活跃度约等于零的石头,他就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了。
肖安觉得宁刻明明吻得这么生猛,脸上却毫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特么的性感。
不过,吻技不太行啊。于是他游刃有余地拿到了主动权,当唇齿分离时勾首上前,咬着宁刻的耳朵低语道:“还特地在浴室里备了这些东西?”
“平时没少往家里带人吧,弟弟。你不是洁癖吗——原来什么洁什么癖的,在这种事情面前都不算什么?”
宁刻垂眸看他,眸光未至眼底,一派与之体温完全相反的冷漠冰凉,他说:“确实不算什么。”
休闲的套头衫被剥下,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肖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然后轻笑道:“能这么摆弄我的,你可算是独一份了小刻。”
肖安不喜欢在下面的位置,对他而言,上下的感受其实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不喜欢麻烦,事前事后都费时又费力。除了宁刻。
他勾着宁刻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宁刻的后颈皮,咬着下唇说:“你也真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