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觅瑜去了另外一头,反正左右两边都有书架,他们一人一边,不耽搁翻找。
觅瑜虽觉得他不必如此,但也没有拒绝,比起独自一人,她自然更乐意待在他的身边,而且她也有话想要问他。
她小声道:“先前在师父的书房里,夫君为何那般情状?”
他的目光掠过一排排的书,道:“什么情状?”
“谈及守明道长,便冷言冷语……”她轻声道,“我知你不喜他人,然而正如师父所说,不过是一本书,夫君无需如此在意……”
尤其是“弟子僭越了”这一句,可不像通达道人以为的那样,是在诚心认错,而是隐忍不发、按下不表。
她不觉得他的态度僭越,但也同样不觉得通达道人的想法有错,只是一本书而已,一本不小心被夹带走的书,能掀起什么风浪?
盛隆和抽出一本书,看了眼封面,又放回去,语气平静地回答:“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是在小题大做,但这里头就是有许多说不通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