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太妃,是他故意把窗户打开,让风雨进来,又说了不少气人的话,气得太妃直接晕厥,醒来后就瘫了。”
饶是早已料到真相,觅瑜也还是听得一阵惊愕:“他、他竟然——如此心狠?连太妃都不放过?那可是他的亲娘。”
“盛家人不一向如此吗?”盛隆和发出一声嗤笑,“当皇帝的可以对幼子下手,当郡王的自然也能对亲娘下手,不过上行下效,家风而已。”
觅瑜一呆,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你……也是盛家人……”
“我倒希望我能随母后姓周。”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过算了,这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
他顿了顿,定定看她一眼,开口:“根据盛淮佑的说法,他从一年前初见你,就对你一见钟情,并在后来越发喜欢,喜欢得无法自拔。”
“太妃原本没想过求旨赐婚,只劝他放弃对你的心思,是在他执意不肯后,才进宫求了父皇,迫使他不得不娶别的女子。”
“因着这一缘故,他对太妃颇有怨怼,对王氏也甚为厌恶。”
觅瑜怔怔地听着:“所以,他故意让太妃受惊瘫痪,设计陷害郡王妃?”
盛隆和道:“他在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这么做。”
“你还记不记得,六月时,我们在西市的酒楼撞见过他一回?”
“那时的他虽然看你的眼神也不对劲,但至少能够克制住自己,没有让我想一脚踹他下楼的冲动。”
觅瑜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拢了拢颊边碎发,道:“嗯,我记得。”
那会儿,他还是盛瞻和,言行得体,涵养甚佳,只讽刺了盛淮佑两句话,便没有多加理会,带着她离开了。
而现在,当她知道他不仅是盛瞻和,还是盛隆和之后,再回想当日情景,就怎么想怎么奇怪了……
更令她觉得奇怪的是盛淮佑。
就像盛隆和说的,当时的盛淮佑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名谦谦君子,无法与今天的他扯上关系,更无法想象出他会做下这些事情。
从六月距今,不过两个多月,他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难道是因为澜庄公主一案里,他被指为凶手,在关入大牢期间受到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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