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安暖的情况,“动胎气可好了?”
安暖道,“太医今早还来看过,已经没事了。”
她只是轻微动胎气,本就没有大碍,又服了两的药,就更没事了。
安暖没事,王妃就放心了。
只是王妃所期望的事,不能如愿,多少有些失望。
安大太太倒看的很开,“这事我本就不抱什么期望的,先寻着吧,能寻到太老爷的兄弟族人,过继一个承袭爵位最好,要是真寻不到,暖儿膝下又不止一个儿子,就过继一个回来,就算不过继也没什么,荣华富贵,终究不过是过眼云烟。”
这么多年,安大太太连生死都看淡了,何况只是镇国公府的爵位了。
悔教夫婿觅封侯。
镇国公府曾经权倾朝野又如何,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若是可以,安大太太一点也不希望将来外孙儿上战场,简简单单,做个富贵闲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