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花,你们若还是以往那般吃拿卡要,什么钱都敢划拉,别本王不同意,陛下也一定不会同意。”
淮安王黑脸唱的差不多了,又轮到周彻登场了,只见他拿开敛开眼睛的手,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严肃道:
“正是如此,之前如何朕不会再问,但以后若还有人贪得无厌,朕必杀之!周爱卿,你领刑部和大理寺两部官员重新梳理大景律令中有关于贪污的法条,将所贪污数额上限降低,所领惩罚加重。”
刑部的周尚书躬身道:“微臣领旨。”
“郑爱卿,朕命你尽快依淮安王所言,筹算好以后各品级官员的合理俸禄,新俸禄制度出台后自下个月起实施。
国库没钱,就用朕的内帑,内帑没钱,就削减宫里的开支,让皇后和各嫔妃捐钱卖首饰,这下不是朕一个饶下,也是你们的下,不能朕一家人乐呵享受,各位爱卿跟着吃苦受罪。”
听到陛下要让后宫的娘娘们卖首饰,卢兴真的哭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狗屁告状,竟然把陛下的脸面撕了下来,此时的他内疚万分,哭着颤声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微臣错了,万万不可啊……”
卢兴浑身颤抖,往前爬了两下,“陛下,微臣愚钝,光考虑自己的感受,却从未替陛下考虑,微臣错了,微臣愿奉上全部家产捐献国库,下个月官僚的俸禄就都有了,万不可让娘娘们受苦卖首饰啊……”
周彻又是一拍椅子,怒道:“卢兴,你如此作为,是想让朕背负一个没钱就掏空臣子家底的昏君之骂名么?”
卢心神经都要崩坏了,语无伦次回道:“我没有,陛下,微臣没有,微臣绝对不敢啊,那微臣不捐献全部家产,就捐二十万两,就二十万两,这样我家还有十几万两的,不算掏空家底。”
周彻心里要笑疯了,他一直知道卢兴家家底厚,没想到这么厚,三十多万两,可以可以。
只不过卢家一直没分家,这钱可不是他这一房的,今他做主把钱捐了,另外两房指不定怎么闹呢。
正好消耗一下他的精力,省的成头铁找事。
二十万两啊,周彻都要笑疯了,嘴里却道:“不可,朕若要了爱卿你的钱,又置其他臣僚于何地。
大家都知道你家家底厚,那些拿到了钱的官员们都会称赞你,你一心为公,可那些同样家底厚的官员该怎么办,他们会饱受非议,被人指指点点,会被拿来和你比较,到时候朕的肱骨们因为一点钱闹得纷纷扬扬,以后如何一起共事一起效忠于朕。
朕绝不能单拿你的钱!”
那些家底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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