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收了。
表妹那体格还不如某,撑伞的一向是某。然而在这种大风撑着又大又沉的伞,对某来也是件吃力的事。
又走了一阵子,雨停了。
表妹家房子是县城新建区,安居房,出城很快。
走不远就是农田。
稻田如上好绿丝绒铺就的毯子,看着就忍不住起了想扑过去打滚的念头。
还有莲叶挨挨挤挤的荷花池。
荷花有的已经凋落了,子房鼓鼓。有的正在盛开,有的含苞未放。
色泽只有两色,粉红,雪白。
略单调。
稻田荷池的气味儿算不得好闻,尤其后者。
但却很抚慰心灵。尤其前者。
有些品种的早稻已经等不及大部队顾自抽穗,虽然无香,但稻禾散发出来的青青草味很是宜人。
某大妈现在动不动就陷入莫名烦躁(暴躁\/躁郁),焦灼不已,走在稻田中间的路上,居然也感觉心情平静。
暂时忘却即将到来的未知将来。
走了好大一圈,表妹也沿路掐了好几朵的花。
顺路也看到不少破败的房子。
主人看样子也是许久未曾归家。
甚至,不得已在外地安家落户再也不回来了。
只是房子一时不好处理就只能搁置。
看房子不少都是当年很有点能力或家底的人。
脑中不期然浮起一句:眼见它起高楼,眼见它宴宾客,眼见它楼塌了。
虽然有点言不尽意。
虽然有点词不达意。
好叭,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忍不住的就有些萧瑟与凄凉况味。
Nd。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么易感多愁。
等到家时,又飘起雨丝,莫名就觉得这老爷有点意思。
到家歇息会儿,表妹送闺女去上课。
顺便,带上大闺女指使她去给妹妹修书包。
拉链头坏了,换一个。
屋子依然开着门。
某蹲在沙发上刷手机。
有邻居出门,意外面面相觑一瞬,不经意间就有点尴尬。
过不久表妹娘俩回来了。
六点多表妹又去接闺女。
吃完晚饭表妹宣布要带俩只去江滨公园喂鱼。
俩只欢呼雀跃,高高兴兴出门。
下了楼发现,又双叒叕下雨了!
依然是雨,依然是密密麻麻针尖样的雨。
这并不能阻挡表妹的决定。
一路风驰电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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