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么些年过去,病情半点不见起色,李鸢起初还愿意等,渐渐地心也冷了下来,她青春芳华,不可能为着一个昏迷的人无止境地等下去。
不过虽费尽心机地将婚约转与成王订下,但是李鸢心里却没有真正瞧得上成王过。
毕竟人只要见过真正好的东西,别的便都看不上眼了。
李贵妃厉声打断她的心绪,“你是高门小姐,当然能保全,那姑娘半点身份都没有,命如草芥,你以为她能活着出来?”
她说着,将见底的汤盏重重地放到她面前。
李鸢望着那汤盏,不明所以。
耳旁宫婢便与她附耳解释那rou丸子是什么做的,李鸢听了当即用帕子捂住嘴,压住骤然翻涌上来的呕欲。
她原只当是什么獐rou、鹿rou之类,人rou这么恶心的东西,亏得她阿姊下得去嘴。
干呕之际,她忽地恍然回过神,转头赶紧吩咐宫婢,
“快备轿,我要去北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