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闻着姑娘身上有香气,不知是什么花木的香?”
苏遮月挽袖闻了一下,近日无客,姝烟房里也没点烧过那香,她此时衣袖里也没有旁的香气,便轻声道:“我只是个丫鬟,您闻到的应是寻常的薰衣的香料,可能还沾了一点药草的味道,不是什么名贵的香方。”
虞平又和气地接口道:“老奴倒是觉得,香之一道不在名贵,而在性情,还得由着人的喜好来,想那沉檀虽贵重也不是人人都喜爱的,自也有些人爱极了花香果香。”
苏遮月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和自己说这话,便只警惕着,点头附和了一句,
“您说的有道理。”
虞平又笑道:“这是我家少爷说的,他好香成癖,且说姑娘身上这味道,我远远闻着便知他一定喜欢,这才过来叫住姑娘,也是我冒昧了,不知能否问姑娘借一条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