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阵子也听着姝烟得了一个贵客,姓邱。却说这陇安府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高门大户绕来绕去也就那些个,往外都不需要名字,只道一个姓,懂的人都能知道内里的门道,二月在这浮云阁混久了,自然早就听闻过这邱家的门第,故而当时就更不拿这事当回事。
姝烟那点子本事二月清楚得很,一张浮艳皮子混着几分摆不上台面的心机罢了,腹中没半点真东西,当初那香的事是叫她侥幸逃过了,但左不过是下三流的玩意儿,如何配的上邱家的贵客,不过想必这一点她自己也清楚,于是先是求书,又是找笔墨纸砚的,二月看得发笑,更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恶心了她一把,多少算是出了当时的恶气。
二月全以为这事到这儿就结束了,然而没想到还有下文,这姝烟竟然又狗皮膏药地贴上她们姑娘来了。
听了姝烟这话当即在旁边咳嗽了起来,使劲提醒自家姑娘,谁知天芷半点没理会她,还真的为姝烟解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