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你就上下嘴唇一碰就想抢我的学生，你想得美……”

两个班主任吵吵嚷嚷的空隙里，岑淑慎捞起东西，贴着墙壁，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偷偷钻进洗手间里发信息。

岑淑慎：“都怪您！！！”

季阳：“哼哼。那你别用我教你的办法做呗。你空那。”

岑淑慎：“……这方法是你创的？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你都跟黄老师什么了，就用那个方法，这底下用这个方法的就只能是你们实验班的？只能是你季阳吗？”

岑淑慎本来不生气的，这会却有点生气了，季阳是教了她点题目，可难不成用了那个方法，她身上就烙下了季阳的烙印不成？这思路又不是他自创的公式，又不是斯内普谁也没告诉的自创魔咒，她就不能自己想到？她难不成看上去脑袋空空，一丁点都没有自己的能力解题？

……

她的气还没来得及结合着前后文和往日的旧账变成越想越气，季阳就一秒钟都没有耽搁，迅速给她道了歉：“对不起，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让她刚升起的气还没地方去，便有点回旋到自己身上的意思，难不成是她心眼么？

季阳那头一直很安静，一直等到岑淑慎从洗手间里出来，洗完手，快走到教室了，下一条消息这才缓缓地弹过来。

“是我跟他过，我喜欢你。黄老师是我很亲密的师长，是我漏了嘴，抱歉，我会同他讲清楚的。给你添麻烦了。”

岑淑慎愣了半晌，一时间像是吃到了一个枝头刚刚成熟的酸涩的果子，吃到最后才有一点微微的甜。今气很好，空高朗亮蓝，冬正午的阳光褪去了寒意，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顶，烟气般的人语声若有若无地笼着教学楼。

她明知道的。只是……她确实也只能选择胆和不选择。

岑淑慎：“一点诚意都没樱”

季阳：“你喜欢的那个大触的约稿……”

她还没来得及回，就被班里两个女生泼满怀：“岑岑岑，走啦走啦，一起去拿奶茶，我们点了那家新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