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他怎么,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
quot;这几天经常做噩梦吗?quot;
楚晏这些天喜欢摆弄他的头发,状似无意的问。
quot;可能是一下子闲下来,身体不太适应。quot;
长发被雄虫用低调的缎带束起。
quot;看来我要给军部写建议信了。quot;楚晏靠近吻了一下穆鹤山的侧脸,quot;高压工作都把我家的雌君累坏了。quot;
穆鹤山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镜子里被打理规整的长发,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quot;雄主,您什么时候学会的?quot;
楚晏摆放梳子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笑着回答。
quot;最近没有看星网的消息吗?给雌君打理头发可是最近的流行。quot;
穆鹤山调出星网,确实存在这个讨论贴,但昨天才发起讨论,楚晏是雄虫,一个二十多年都没有接触过束发的雄虫。
一个晚上就可以做到这么熟练吗?
quot;在想什么?quot;
楚晏从背后抱住他,和他咬耳朵。
quot;在想……我的运气真好,能被雄主选中。quot;
他感觉楚晏搂着他腰的手臂小幅度的收紧,能被军雌感受到的力度,一般都雄虫很难做到,他记忆里的楚晏一直从事文字工作,不应该是这样。
quot;走运的是我才对。quot;
在交换一个吻后,穆鹤山和很多次一样,按部就班的开始工作,楚晏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见飞行器的影子。
不自觉的握了握拳,这个世界里的身体还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但所有的数值却基于他现实的身体,很麻烦的一件事,他的雌君曾是帝国的元帅,不匹配的躯体和力量,在军人眼里破绽百出。
或许他该再鞭策鞭策那些人肉饭桶。
——
『逃』
昨晚的噩梦里,自己一直重复着那个字,没张嘴一次,五官就越狰狞,头颅是自己,那么尸块的主人也不言而喻。
为什么要让自己逃?
是因为会变成那一滩烂肉吗?
但现在国家和平,皇室安定,政局明朗,连带着最杂乱的星网也一片向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样?
他想不明白,却又觉得合理,太多的美好就像糖果堆砌的高楼,直到它被暴雨冲刷,才发现被包围在中央的腐臭。
雄主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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