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如此，只是他本就不想回去，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回去。乔亚在他的身体里代替他反复升华，这也就是我后来一直联系不上她的真正原因。

“我问你个事儿，你的龙气本来就这么黑么？”

“本来是紫色的，但是有个实验室里有很多虫……”着他有些不太想下去：“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

“那我现在就得去。”我对他明来意：“既然答应不会弄残你，我还是想先去解决我的问题。”

他犹豫再三，领我去了他最不愿意回想起的那个实验室，那个能诱其陷入对白龙的无限思念的可怕实验室。他最害怕的还不是自己的沦陷和疯狂，他最害怕的是被乔亚看见。他对乔亚的爱，应该只有乔亚自己看不懂，虽然我也不太认可他的方式。

那里有无数被实验过的动物的怨念，还有无数被取出但可能再没有机会的个体们的怨念。那些失败的标本，成功的标本，让我想起了曾经师父拿去替代过我的那个标本。

我心里难受，无处诉。

推开那扇门，我用龙气将一切归拢，只出一只虫样的魔气塞入乾坤戒指中，尽数捏灭为无。

做好回家前的准备，我再次回去找到帕普洛斯还没升华完的身体，在脑中留下了要带切尔斯去安息山的深刻记忆后，掐诀，念咒，抵上那额头。

我隔着那层膜皮，看到了乔亚眼中对帕普洛斯深深的恨意。是的，为了切尔斯，我和陌上合谋着篡改了白龙身体里所有关于帕普洛斯的记忆。在白龙眼中，帕普洛斯是没有爱，被各种欲望支配着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