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出来，我想证明我不是方水。

“没用的。”师父还是不忍，拉住了我：“方家的血从方匕弃了规矩去西域开始就断了，不是他回去了就能续的上的。”

“那……”该如何续？

“六年前我犹豫，是你交给你，如今我交给你了，如果不是合围，能成么？”

“……”

确实就会打草惊蛇，我没听黑水仙君的，也没有问过师父的意思，当时一心只认为是方家的私事。那一刻我是方水，我忘了春游。师父恼我，没错。

“你不是喝方村的水长大的，不论将来与你共度的是凛月还是阿木尔，你都续不上方家的血，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方水，但已经不是方家的血脉，不要因为莫须有的事情，改变自己的初衷！”他沉叹一声问我：“所以凛月的事，你不要甩给我去解决。”

“不是的！我是真的想好了！我要娶她！只要能娶她，我可以忘了阿木尔！”

没有想到我的回答，师父一时语塞，看了眼刑云仙君，刑云仙君盯着陌上，都摇头，是都不太明白的样子。

“我丹气涣散难以自制，她拍了我一下，稳住了。我一时兴起想要欺负她，只是看她一个眼神，没了念头。我想杀了那个副将，她只是了一句话，我就放弃了。这和阿木尔一句请求就让我放弃活下去的念头是相反的！我想做个人！我想活着做个好人！她可以帮我！”

“嗯……”神父又是一声叹：“你想入世？”

“我还有山神帮我顶着，不入不入。”

“你个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