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跑了?”我有点诧异,这事儿不是不能,只是不是很地道:“从哪儿跑了?”
“嗯……”他犹豫再三,还是了:“那时候是我们在巨鹿老家的最后一年,当时黄巾开始活动,我总觉得妹妹在这里不安全,于是开始卖田准备搬家。我一个兄弟想投黄巾,但是知道我肯定是不能跟他去的,于是把妹妹托付给了我。”
“多大?”
“她当时十五六吧,比方玉大不了几个月。”方折回忆着:“那时确实也是灾不断,很多家里都没人了,他哥走后,她一个人跟着我们去了许都。那时候缴黄巾的决心也是很大,没过多久,老家就传信回来他哥人没了。”
他似乎是和那兄弟感情不错,到此处,自己喝了两杯:“当时我刚在许都混了个人都不错的市井圈子,于是抓紧给方玉找了个大族里还可以的书生嫁了,然后就想把她也嫁了好开始赚钱。于是我就问她喜欢什么样的。”
“然后人家喜欢你?”
“我想想也不是不行,先成亲再筹钱买铺子,无非拮据几年,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答应了。”到这里,他有点激动:“于是我让她等几,我让媒人看看这种住在一个院子的情况,怎么能看起来不要太不正经。结果她不急,等我把铺子安排好了再接她也不迟。”
“也是个办法,先分开住,再迎娶,也是基本的。”我一时间找不出问题,但是心里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
“怪就怪在这里。”他长叹一声:“铺子好了,两年生意也做稳了。我觉得我让她去住,她却又舍不得分开,然后……”
“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