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线之一。一应难解,自有二应,看来这次,我还是能得师父照拂,哥哥的事可解。
我于渡船之上与兄长讲:“此坊估摸着应是我师父的,前面那条船上的应是他给你找的名士。虽然定是高攀,但不至有错。
兄长还在莫名其妙,怎么的这雅坊就成了议事船?直到几人全部落座,魁首斟茶退出,他还没缓过神来。而我只是有种回到了时候的熟悉感,默默的坐着听他们闲扯。
师父将茶杯分于众人,递到车上下来那人时开口询问:“久不见奉孝,怎生愁容?”
“坊主不知,我好容易引狼入瓮,怎的却只能眼睁睁的望虎归山。虽然一时也无所谓,但是养虎还是必有成患一日。”那奉孝起此伤脑筋的事却没有常人那般捶胸顿足的意思,反而有些斗志升起,坐的豪放舒适了才笑道:“坊主既然乐见乱世纷争,又把弟弟托给郭某,干脆一起来玩,也好让将军不要因为惜才搞的敌我也不想去区分。”
“曹公惜才名声在外,颍川养才也是人尽皆知。不过我就只是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若不是听闻奉孝善解人心,我当初也不会为了舍弟找你一叙。”
起那个一直安静微笑坐着的都尉弟弟,奉孝终于是露出了一副恨的苦容:“可你这弟弟甚是逆来顺受!除了随军时还能几句有见地的话,平日里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酒也不喝,玩儿也不去,就是拽去了也是这样子发呆,这性子解不了是真的解不了,挫败的很。”
师父也似有纳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弟弟”,好像不知道他是这个性子的样子。在其面前招了招手,对方也有回应,看起来也不是在发呆,于是问道:“真的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