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犹豫。”
依柏乐不在乎我要如何部署,唯一在乎的是只是我对乌恩的忠诚:“你到底是爵爷的人还是大王的人?我总看不明白。”
其实忠不忠诚的,谁又能的清楚,我最后坚定的站在乌恩身后,其实也就是为了那碗酒里的约定。
要救的人太多,压根无需看见。
不破其疆,不得改朝换代之争,既然无能,那就换了它!但是假手于人不能真的拱手让人,给对方可乘之机,也得给自己留好机会。
然此人狂浪已成,占不得外,亦不可班师。任其得了便宜,总不能真的养虎为患,我想要的,就只是这一个饶命。
“只有大王不倒,我才能是爵爷的人。其中利害将军也明,姐此事看破,才有爵爷将来,不可迟疑。”
“他知道么?”
“知也不知。我与他初时曾约定送其王位,但之后部署却从未告知,一切一切都留给姐,还望姐珍惜。”
“先生大义,依柏乐没齿难忘。”
既已谈妥,我退后一步向姐躬身行礼,将乌恩托付给她:“姐深情,才是爵爷福气,旭日干感恩戴德,日后必定时时为二位祈多子多福。”
“时时就不必了……”
敖包会当日,人人盛装,以土、石垒包,以柳条装点。今年人特别多,所以垒的更大。僧众们插上彩旗和经幡,开始诵经祈福。以大王为先,众子女与群臣沿敖包顺时行三周,而后轮番献祭,美酒、羊肉和奶,就是大家最真诚的酬谢和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