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宁姣滟……你是要废了我吗……”
宁姣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佯装惊惧地捂住了自己嘴,用以掩盖那翘起的嘴角。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她起身想去看他的状况。
男人身躯高大挺拔,现在跟个突然变矮的萝卜一样,一张严肃冷峻的俊脸皱成了缩水的黄瓜。
宁姣滟:“你没事儿吧?”
“周匀你没事儿吧?”
她努力地咬住嘴唇,低下头……周匀看她过来关心自己,心里一柔,虽然这种状况实在有些尴尬。
但是,周匀蹙眉,“你是在笑吗?”
宁姣滟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啊?没有,我怎么会笑你呢,你都这么痛了我怎么会……哈哈哈~”
“哈哈哈~”
她的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审讯室溢开,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周匀看着张着嘴嘎嘎乐的女人,闭了闭眼,他看着是又觉得生气又觉得莫名的开心,僵硬的心开始软了一些。
她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呢?
感情之前那些都是在跟他装是吧?
狡猾的狐狸。
已经没那么疼了,周匀一个箭步把她大力地拉在了眼前。
“我出丑你很开心是吧?宁姐,你是在谋杀亲夫。”
宁姣滟眉头一扬,“不要胡……唔。”
爸的,他竟然强吻她。
宁姣滟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周……匀,你太……过分……啊!周匀!”
他放开了她,她大口喘气,斜眼瞪他,捶过去的手被他抓住按到了桌子上。
“还想打我?”
宁姣滟:“是你混蛋,是你胡袄,你把拘在这里有什么用?”
“你对这样做就是无耻,我早就嫁人了。”
周匀盯着她的眼睛,“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