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态度好了一点，听沈修然收集了他所有书的亲签，只缺了一本。

司衍眉眼柔和些许，“沈警官想要，我到时候给你送到警局。”

沈修然惊喜道：“真的！谢谢司先生。”

沈修然和司衍面对面坐着，两人开始讨论其他，沈修然对中的细节很感兴趣，作者都到了对面。

他几乎是喋喋不休的着话。

“司先生，恐怖邮轮中陈高云最后得救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司衍道：“你觉得呢？”

沈修然侃侃而谈自己的想法，“最开始的时候，您写到陈高云在镜中看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后来陈高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时而冷静，时而疯魔。”

沈修然视线落在司衍脸上，“您这样描写，应该不是无的放矢，后来危险越来越多，陈高云开始难以应付，每每都能逃出生。”

“所以，陈高云是一名精神疾病患者，他遇到的危险只是医生在治疗他，周围死去的人都是他的副人格。”

“最后他得救，周围出现了许多人，其实，是他体内又催生出了几十个人格，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