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的事情交给了他。
此刻面对木臻的询问,他语气刻板,“灵鹤是个情报组织,他们在五年前换了新主人。”
将所有消息翻遍的伏涿整合着消息,“二十年前,灵鹤经历过一次大变动,从那时候起,前任楼主的身体似乎就不太好,拖拖拉拉五年前去世。”
五年,二十年,这是个特殊的时间点。
木臻指尖敲了敲桌子,他记得,二十年前,就是景和帝上位的那一年吧。
“我知晓,你没惹出什么麻烦吧?”
伏涿有点不屑,“一群虾兵蟹将,我离开他们都没发现。”
木臻放心点头,没发现就好。
他不知道,人家没发现,架不住有人自曝。
碧波苑中,提心吊胆半夜的玉珠也没等到被人兴师问罪,松了口气的同时抓了抓头发。
看了眼自己的手,狠狠打了一下,“都怪你,要不是你没忍住,我也不会把人扔下去。”
挑衅而已,忍一忍怎么了,啊!
第二,借着解毒在府中修养许久的木臻终于要去上朝,半夜就坐上马车去往皇宫。
木臻虽不至于睡着,眼睛总是有点干涩。
马车猛的剧烈晃动一下,马声嘶鸣,许久才停下,外面传来车夫惶恐的声音,“王爷恕罪,是恒王爷。”
“六弟,兄长比你年长,理应先走才对,你怎么不知礼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