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鱼吃痛,松开大口。
白丁胳膊架起侯德贵,提着他就往爬梯跑。
侯德贵的右腿已经被鱼咬断,只剩一点皮肉连着,吊在空中晃来晃去。
他神志似乎有些不清楚,一个劲念道:“报应,这都是报应!”
白丁没时间理他,回头看了眼还在奋力往里钻的怪鱼,只见雪白的鱼肚皮上并没有生长硬壳。
白丁改变主意,在爬梯旁放下侯德贵,跑回龇牙咧嘴的怪鱼身旁。
捡起一颗补船的长钉,朝鱼肚皮上一扎,没费什么力气长钉就轻易扎了进去……
……
船身还在不停摇晃,显然这样的怪鱼不止一只,白丁把侯德贵带出水密隔舱,赶紧合上舱门。
“你振作一点,我这就带你上去。”
白丁封了侯德贵腿上大穴止血,然后背着他又爬上甲板。
甲板上的船员已经乱做一锅粥,水手们投掷的武器对这些身披盔甲的怪鱼造不成伤害。
目之所及范围内,其他船只也同样遭受着怪鱼的攻击,自顾不暇。
白丁把已经昏迷的侯德贵放下,攀上船舷向下眺望,船周围还有三只这样的铠甲怪鱼。
捡起甲板上的一柄三股钢叉,白丁大喊道:“弟兄们,鱼腹才是弱点,不想死就下去和这些怪物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