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帮姐夫一个忙。”
金足赤皱眉瞟了眼白丁,没想到白丁脸皮居然这么厚。
林钰吃了颗去皮的葡萄,嗤笑道:“姐夫,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
白丁笑了笑,没有理她。
敲了敲窗子,指着凤亭山对金足赤道:“妹夫,你往山背面打一炮,让山腹的岩浆从那儿泄出去,亭山观就保住了。”
金足赤厌恶地望向白丁,冷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使唤我?”
林钰帮腔道:“连岳宗主与金郎话都是客客气气的,白丁你搞清自己的身份。”
白丁面色一肃,正色道:“金足赤,虽然你现在的师父贵为底下最尊贵几人之一,但你不要忘了自己是从南境,从紫气门走出去的。”
“如今你衣锦还乡想显摆我可以理解,但亭山观是我们紫气门的合作伙伴,如果它毁了,门内许多弟子丹药配给都将受影响。”
金足赤不屑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不是紫气门人。”
“但你曾经的亲朋好友还是。”白丁恳切道,“算我求你,让我为当年的事做一点弥补。”
金足赤闻言一愣,他没想到白丁会出这样一番话。
这几年金足赤顺风顺水,他已经不太把紫气门放在眼里,更加不会在意白丁这种蝼蚁。
身份地位、财富眼界会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冲淡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变淡的不仅仅是亲情友谊,也包括仇怨不满。
他看着白丁狼狈的模样,自觉和对方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之人,今后再无交集,内心生不出波澜。
“你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白丁淡淡笑了笑,一言不发离开飞梭。
随后一道光柱自飞梭射出,在凤亭山山腹上轰开一个大洞,熔岩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