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存，是故有仙必有魔，圣消灭的是魔族，但无法灭魔，魔之不存，仙何所依。”

“可是圣灭魔族之后，世间就再未有关于魔族的记载，如果魔永生不灭，为何没有魔族再现？”

“圣之后，可有人飞升成仙？”

白丁摇头，“未曾听闻。”

“这就是了，既然无魔，自然也就无仙，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仙魔本就是一体。”

白丁沉默不语，曹闻道这番话可谓惊世骇俗，与世间法大相径庭。

曹闻道叹道：“这些东西你听听便好，不到那个层次是无法真正理解，即便是我也只知皮毛。所谓魔心道体，便是魔族与人类的后代中诞生的一种体质，拥有这种体质的人神魂类似魔族异常坚固，但外貌思维却和普通人一样正常，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魔化。”

“什么样的特殊情况？”

“比如突逢巨变，精神遭受剧烈冲击。”

曹闻道这话的时候盯着白丁的面部，白丁并未流露特别反应，只是皱眉道：“那不就是凡人发疯吗？”

“对，凡人发疯，但这种体质的人便会魔化。”

“魔化又是怎么回事？”

曹闻道解释：“魔化之后，饶外观会随着心魔发生变化，具体情况要视人心而定，但不管外观如何变化，魔化之后都会在脑中形成魔种，这是辨别魔族与人类的根本区别。”

“我是魔心道体？”

“不知道，我也只是从典籍中看过，据此种体质生可以抵御神魂攻击，和你的状况有些相似。”

白丁思忖，自己应该不是曹闻道的那种体质，根源还是在那块雷击木心。

曹闻道像是陷入沉思，片刻后摇头：“先不这个，没想不到你还和秘境有牵连，我们先来关于秘境钥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