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无奈,叫来店二,叫他帮忙进包厢传个话,就丁暄托人捎来口信。
这店二先前收了银子,这会儿也不好拒绝,便敲了门进去。
只一会儿,一个身材高挑的黄衣劲装“男人”便冲来了出来,“男人”唇红齿白,鼻梁高挺,一双剑眉颇有英气,咋一看还真像位俊公子,只是喉头间并无凸起喉结,瞒不过有心人。
“男人”低头看了看白丁,急忙问道:“丁暄是让你来捎话?”
声音并未刻意掩饰,依旧是银铃女声。
“是。”白丁点点头道,“丁暄他......他.......”
话到嘴边,白丁居然难以出口。
“他怎么了呀!”廖思梦抓住白丁的双肩,“你这人话怎么磨磨唧唧的。”
“他......他死了。”
“什么!”
白丁感觉指甲都掐进了肩头肉中,后退一步,按照丁暄教的法讲道:“矿井出了事,矿塌了,虽然丁暄被救出来,但是只余下一口气,临时之前他要我转告你,不要再等他了。”
廖思梦后退两步,神情呆滞,索性后方有一个高大年轻男子扶住她。
“廖头,你没事吧。”
廖思梦好像没有听见男子的问话,只是反复呢喃:“死了?死了?”
白丁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想起丁暄的交待,便抱拳道:“话已带到,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