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赐一边给皇帝把脉,一边问道。
“咱家也不知道,刚才咱家进来请皇爷用膳,皇爷一起身就摔倒了,头磕到了博古架上。”一旁的三喜吓的哆嗦着指着博古架道。
“皇帝下午可进了些什么?”
三喜想了想道:“皇爷回宫后只喝了碗蜜浆,用了一块桂花糕,都是侯总管亲自尝过的,没有问题。”
三喜完,惊恐的回头看了看一旁凶神恶煞的杨老三,顿时觉得裤裆一阵温热,接着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皇帝受伤,作为皇帝身边曾经最信任的侍卫,他是看着皇帝长大的,从情感上讲,君臣之间的情谊早已不再是单纯的上下关系了,皇帝猝然晕倒,还磕伤了头,杨老三比谁都着急。
他现在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见三喜居然吓尿了,顿时火冒三丈,他抓起三喜的脖颈,像拎鸡子似的把三喜拎出令外。
“狗日的,你干爹刚走,陛下就受了伤,你这狗奴婢怎么不去死?来人,将他拖下去,给老子好好审审这个没卵子的货色,看看是不是有人指使。”杨老三怒道。
三喜哀嚎一声,就被侍卫给堵上嘴,拖走了。
樊忠这时从殿内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被带走的三喜,拍了拍杨老三的肩膀道:“陛下醒了,叫你进入。”
殿内,王赐正在给皇帝清理伤口,好在摔的不严重,只是擦破了些皮,上些消炎去肿的药几就没事了。
朱祁镇躺在榻上,显得有些疲惫,看杨老三进来,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靠近些。
“陛下,您可好点了?”杨老三走到榻边单膝跪下焦急的问道。
“朕没事,就是有些累。”朱祁镇有气无力的道,罢又将目光看向了王赐。
一旁的王赐面有忧色的道:“陛下,您本就有些气血不足,这几日您日夜操劳,以致心脾两虚,甘虚风动,这才导致晕厥,臣刚才为您施了针,一会臣再开个补气血,调理心脾的方子,按时服用,这几日您切不可太过操劳了,要好好休息。”
朱祁镇一听,心道这不就是低血糖吗,他心中也很无奈,原主这身体本来体质就弱,自己魂穿后虽然日日锻炼身体,可还是晕倒了。
“好,你安排便是了。”
完,朱祁镇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心中有些烦燥,于是又道:“朕无碍,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事和杨再兴。”
屋内只留下王赐和杨老三,王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给皇帝配外敷的药,而朱祁镇则是声的和杨老三些什么。
换完药,绑好绷带,杨老三和王赐见皇帝睡着了,便悄悄退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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