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瞪着他。
“你……你竟然先一步拿到淋子令牌?交出来,还真以为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吗?不过就是我裴家养的一条狗,还真以为能反抗主饶意识?”
男人向前走,脸上表情已经微微扭曲。
裴无涯往后退了一步,“衍宗会派人来接我。”
“你敢威胁我?那这个呢?能威胁到你吗?”男人原本十分气愤,但半途突然想到些什么,突然拿出个熟悉的玉牌。
裴无涯见到玉牌的那一瞬,瞳孔微缩,脸上表情凝滞。
“看来你对这个破烂货还真挺在意,拿这个换衍宗的名额,换还是不换。”男人阴恻恻威胁道。
“好了,又在搞什么闹剧,衍宗已经来人,现在就要见他,你们好歹也给我收敛点,闹出来多难看。”
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他的出现,让此刻的气氛更为凝滞。
“呵,一只狗养的再久,也是会咬饶,没想到你倒是早就计算好了,这个名额不要也罢,还真当我们稀罕。”
着男人将玉牌使劲一摔,玉牌瞬间碎裂,接着他抬脚,在那块玉牌上来回碾了几下。
“晦气,我们走。”
男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和妻子走了,场地里只余下愣神的裴无涯,和一脸冷漠的另外一个男人。
“衍宗的人要见你,赶紧出去吧。”他催促道。
裴无涯视线紧盯着那破碎的玉牌,正想上前捡起,男人见状,一挥袖,那堆破碎的玉牌瞬间化为齑粉消散。
裴无涯眼睁睁看着它消散,他神色恍然,下一瞬,他幽深的视线盯向男人,此刻,周遭的场景开始扭曲变换。
宋时卿也在此时,感受到自己即将离开裴无涯的回忆幻境。
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她走到裴无涯身前,隔着一段距离,虚虚拥抱了他一下。
拥抱的她像刚刚那堆消散的玉牌,很快也在这个回忆幻境内消散。
她身影还未完全消散时,裴无涯的睫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