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蹬就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
“哈哈哈,这样子才对嘛!站出去,和师傅差不多高,也不像话,你是不是。”答塔日笑的很开心。
白香蒲被他逗的笑个不停。
笑了好一会儿,白香蒲才停下来。她还是觉得意外,她以为答塔族应该是那种节省的,吃喝用度都很传统的那种。
“你从来没过,寨子里的车子是这样子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种寨子应该很穷,不会买这种东西。”答塔日双手拍了一下方向盘。
“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白香蒲也不否认。
“你的思维太局限。这个还不是寨子里最贵的车呢。”答塔日挑眉。
“真的假的?”白香蒲不相信。
“那有什么好骗你的。”答塔日不屑。
“对了。还有啊,什么是杀猪宴?“白香蒲此时心情好,所以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暂时也忘记了昂加那个还没解决的麻烦事。
“就是要宰大猪,大家伙一起吃。不过今我阿爸高兴,让全寨子人都参加,那桌子都从塔神庙摆到了寨子口。”能看出来,答塔日也很高兴。
白香蒲自然知道答叔为什么要搞这个活动,看着他们一家人如此兴奋,她的心里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那塔里回来了吗?”白香蒲问。
“嗯。阿妈把你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让我住,把他们住的最大的房间留给了塔里。你看吧,我这地位,一落千丈呀!”答塔日。
“这是你的荣幸呀!师傅。”白香蒲笑,
“是的,是的,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她的,不就一个房间吗!”答塔日。
这话,答塔日很随意地,白香蒲听了却是滋味万分。
她又想起了白商陆,撇开其它的不,白商陆这么多年,对她也算是百分百的用心了。可是,谁让她心里卑微的带着根刺呢。
那刺,虽然没有山白香蒲一丝一毫,但却伤了白商陆,而那陈旧的疤到现在估计也没有从他心里擦除掉。
“不过,香蒲,这后面的姑娘?”答塔日这才想起来后面还坐了个叔的眼线,立马就觉得自己和白香蒲刚刚聊的有点多了。
“师傅,她叫莲花,和塔里是朋友。他们俩还经常联系呢。”白香蒲转头笑着看了一眼莲花。
“我家塔里的朋友?”答塔日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莲花。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端坐在后面。
“没事的。我相信她的。你不要有顾虑。”白香蒲看着前方用手揽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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