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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里笑道:“我来当说客了。”
祁山也乐了:“那我要现在同意吗?”
“当然不,”艾弗里拉了把椅子坐下,“劝一次怎么够呢,至少要三请三说吧,让他们出点血,知道让你上位不容易,以后才好使唤。”
求着赶着和自愿是两回事。
虽是结果都一样,但他们付出代价,在他们眼里,祁山是好不容易请来的,轻易不会跳反。
“您决定就好,那我就等着了。”祁山摊手,艾弗里更懂雌虫的想法。
艾弗里托着下巴:“蓝崽,我有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同意了。”
明明之前那么抗拒的。
祁山叹了口气:“就觉得一会这个阴谋,一会那个事情的很麻烦,我想到处旅游,但总是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为了安稳的生活,现在的付出是必须的。”
“我很小的时候想,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有庭院,种不同的果树,一年都有果子吃,这样的生活就挺好,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装作不知道倒是可以无视,但我又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