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拼起来,党九就将他杀了。裴行俭早就觉得,西州城内有突厥刺客的同党,甚至是组织、安排那次沙漠刺杀的人。如果能通过党九与阿伦遮,将那些同党揪出来就好了。
法曹已经搜查过阿伦遮的客栈,找到一堆破损杂物,其中有一张符纸。
穆春圭:“这是从玄觉寺求来的符纸。”
裴行俭又听见这名字,不禁皱眉,他准备去这座名寺里走一趟。
穆春圭翻检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破了洞的马鞍。他拧着甩了甩,又伸手进马鞍上破开的口子里掏,突然,“咦”了一声。原来,他从里面摸出一张有刻字的竹片。
“这是什么?”
穆春圭看了看:“一张当票。”
这当票藏得很深,之前法曹的人都没有发现它。这不知是当了什么东西,裴行俭要穆春圭拿着它去试一试。
穆春圭在离玄觉寺不远的一条街坊里找到帘铺,把那枚竹片递了过去。
掌柜正在看账本,不耐烦地瞅了一眼,朝恹恹的伙计喊了一声。等东西拿来,掌柜一抬头,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个关中兵,阴郁尖刻,似乎还颇有身份,立刻毕恭毕敬起来:“军爷,只要二十文铜钱。”
他见穆春圭依然冷沉着脸,以为这军爷是生气了,立刻将伙计手里的东西抢过来,看也不看就捧到穆春圭眼前,:“实在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军爷拿走就好!拿走就好!”
穆春圭把铜钱摆在案上,又问:“这是什么时候送来当掉的?”
掌柜的对这问题很迷茫,好在伙计知道,连忙:“约莫两个月前。”
最后穆春圭被当铺送瘟神一般送走了,他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个竹筒。
打开竹筒,里面是个锦囊。锦囊里有一张麻质手帕,上面绣着九个黑点,排布得很怪异,而且大不一。
穆春圭再三细看,瞧不明白其中含义,于是又探究起锦囊。
锦囊上绣的是佛教的图案。
一面绣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怪,另一面绣着一位宝相庄严的菩萨。
两边都缀有几颗珍珠,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才能当到一点钱吧。
穆春圭想,这些黑点是什么意思,鬼怪和菩萨是随便绣的吗?阿伦遮绝不至于缺二十文铜钱,为什么要把东西放进当铺,是为了藏起来吗?他被杀的原因,和这个锦囊有关吗?
眼看不远处就是玄觉寺,穆春圭当即进去,称要找张团儿的弟弟。有沙弥让他进僧房等待,穆春圭在案上看到一卷图,上面绘了各种菩萨,就摊开来看。可是,翻来翻去,也找不到锦囊上的那尊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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