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开始忘记事情,有时候她甚至不认识吴碧清。最严重的时候,奶奶没法走路,最后不能吞咽,也不知道方向,她脾气越来越暴躁。
吴碧清那时候在拳击学校训练,只有周末才回家。奶奶对她越来越陌生,甚至有时候奶奶身上还会出现尿骚味。阿姨们奶奶已经不知道怎么大便,奶奶也渐渐不会话,不出话。
后来在一个周末回家的时候,奶奶的卧室变成了灵堂。
吴碧清走进卧室跪拜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时候爷爷和奶奶的卧室吗,奶奶早就一个人住。她的房间物品名贵,却没有人味。没有人使用过的痕迹,也没有人赋予的感情。只有床头柜上父亲的照片,可能是房间里唯一让奶奶动容之处。
那时候爷爷当着众人面道,“这个家以后就只有我们爷孙俩了。”
他这么,也这么做。他当众宣布等吴碧清十八岁之后要给她公司股份,要给她房产置业。还承诺以后吴碧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打拳了也可以不打。
爷爷问她,“你想去学校上学吗?”
当时吴碧清看着面前奶奶的遗像道,“我想打拳。”
“女孩子打拳多辛亏啊,时候强身健体可以,现在你都九岁了,应该回学校上学了,你不想继承爷爷的家产吗?”
“我想打拳。”
吴碧清坚持,当着众饶面要给吴碧清自由选择的男人便不再话,他眸中也没有失望,反而松了一口气。
吴碧清当时并没有察觉,她只是望着奶奶的遗像想起了一些事。
五岁的那年她在家里和奶奶玩耍,两代人和睦伦。她们从亮玩到黑,那只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原本吴碧清有一堂马术课要上,但因为有些着凉取消。
吴碧清对马术没什么兴趣,她不喜欢马身上的味道,也不喜欢马背的颠簸和不确定。在家里玩别提多高兴了。奶奶和她都忘了时间,等到院子里黑时才回大厅,却发现饭厅里一个人都没。
途中奶奶接了个电话,再出来时之前的轻松和气都不见了。吴碧清记得奶奶当时抓着她肩膀很用力。
“去学拳击吧。”
“什么都是拳击?”
“就是你会变得很厉害的。”
“那我要学,什么时候去?”
“你记得跟爷爷你要学,你想学,永远要记得,你永远不要放弃,直到有一你能用拳击保护你自己。”
五岁的吴碧清哪里懂这些,九岁的吴碧清却突然开始明白了一些。
奶奶的病就是从那晚开始的。回家的只有爷爷一个人,他身上沾着血,要奶奶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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