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人脸,并不是很像人,但却十分诡异,甚至还穿了衣服戴了头发。
时深眼尾一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恶俗啊。”
祁枫将那东西顶回了墙边,冷冷道:“请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那村民才后知后觉,连忙走了过来,他将那个纸偶扶好,“实在不好意思,这也算我们这里的一个习俗。我们这里死了一个人,就会做一个像那个逝去之饶纸偶作为代替,不仅仅是这个间屋子,其他屋子只要是没有住饶都有,我们可能习惯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清楚也能理解。”
那村民连忙致歉,然后将那纸偶搬到了房门口。
“这样就不会吓到你们了。这里不清楚还有没有热水,但是有电水壶,里面的家具都可以用,前提是还能使用的话。”
云邈睁开眼睛,有些欲言又止,“没事,我们本来也就打算将就一下的,也不太好再麻烦你们了。”
“行,那你们自便就好了,我就住附近的,走出巷口往左拐的第三间,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实在不行,找其他村民都可以,当然也是要早上,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我们这里普遍睡得早。我等等给你们拿个干净的床上用品过来吧。”
云邈刚想开口询问,毕竟睡得早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婚礼呢,更何况这个婚礼太奇怪了。但思来想去还是不开口了,总有他们的理由。
“真的是麻烦你了,哥你早点休息。”
那村民走后,他们三人看着这个屋子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厕所也是十分老旧的茅坑,除此之外就是一张木桌、两张椅子、一张床。
那床嘎吱响,也只有个竹席,要不是那村民回去拿干净的被褥给他们,估计晚上也得冻死。
时深挑眉,“看来我们三个人要一起挤挤了,我睡最里面。”
云邈点零头,“行,那祁枫你睡中间,我睡最外面。”
“?”
祁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仿佛在问他有没有搞错。
他怎么可能愿意和时深靠在一起??想想都恶心坏了。
“我不要。”
“为啥?怕我们挤到你吗?放心好了,没事的,主要是我可能晚上会上厕所,所以睡外面好一点,不打扰你们。”
云邈拍了拍祁枫的肩以示安慰。
祁枫翻了个白眼,将东西摆好后就直接在床上靠边躺下了,和时深之间的距离空出个楚河汉界。
无声的抗议使云邈妥协,他去厕所接水时发现那水管似乎都有些问题,出水十分困难,出来的水也冰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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