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昨还在思考祁枫踹开的门会不会坏，要不要赔钱，现在看来……别这道门了，估计整个房间都要重新装修一次了。

他环顾四周，可粗略一看，并没有发现沉霖的身影。

他走进去绕了一圈，才在一个布满爪痕的坑里，中发现一坨趴着的生物。

云邈走了过去，蹲在沉霖的面前。

他看着沉霖的爪子上有着干涸的血迹，趴在黑暗的角落显得又委屈又落寞。

他摸了摸毛茸茸的狼头，沉霖才有所反应的抬起头来，他看到云邈的脸，有些吃惊。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沉霖坐直了身体，看着他。

“不会的。”云邈叹了一口气，“我是来跟你谢谢的。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你为什么不生气？”

沉霖歪着头看着他，似乎在疑惑，毕竟之前的人都不会原谅他，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张不开口。

“真相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迟早得知道。更何况，我没得选。”

他感受到云邈身上的印记消失了，而昨摘下来的戒指又戴了回去，虽然不知道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感觉是云邈单方面的妥协。

或者炉鼎没有选择权，他不妥协又能怎么样呢？

“可我昨差些便杀了你，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不怕我再发狂，杀了你？”

他站直了身体，慢慢逼近云邈，直到狼嘴快到贴到脸上，云邈一直端坐着，也没后退半分。

“你要杀了我，你早就杀了。我和你出任务的时候你有这么多次的机会，可你却选择了保护我，哪怕在危机时刻也是你来救我，而且先前的发狂也不是你本身想的。”

云邈一把搂住沉霖的脖子往怀里带，这举动让沉霖始料未及，毫无防备。

“更何况，这不是你的错。两次要杀我都不是你本意，我从来没怪过你。刚刚永明也我解释过了，你昨一定很难受很痛苦吧，应该怪我昨来打扰你了。现在没事了吧，他们都很担心你，等等我们一起过去吧……”

云邈话还没完，沉霖就拱着脑袋挣扎着离开了云邈的怀里。

云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犬类有点控制不住！对于你来，人形态可能更让我感到害怕……”

沉霖神色复杂的看着云邈，在他周围绕着圈，似乎在观察着什么，随后鼻子凑到云邈的手腕处，似乎在嗅着什么味道。

刚刚那句话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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