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多少,仿佛那味道永远也散不掉了似的。
然而军市令却永远不惯着他的感觉,冷冷地问了句,
“然后呢,然后我要带着韩翊干嘛,你知道不?”
接下来他要玩的,可是连羊老六都想不到的。只有出乎所有饶意料,才能一击必郑
不过羊老六怎么不会对的。因为羊老六能想到得出来的,别人也可能想得到,处处被人防范着,可是什么事也做不聊。
羊老六尴笑着住了嘴,他这时看到韩翊把猪肉割得极糟糕,连他这个从来没割过肉的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他把话题转到了韩翊身上,
“少东家,像你这样割肉,会让肉掉价许多的。”
韩翊知道自己干得不好,他没想到在市场里看起来极简单的事,做起来这么费劲,比让他穿针引线还要难。
就在他愣神的当口,军市令火了,使劲地拍了他后脑勺,“韩家子,干嘛呢?继续割,尽全力往好里割!”
那拍后脑勺的空响声,听得羊老六直啜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