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门外不是排着几里长的队,争着抢着地要把成百上千镒金往里扔的?
这么多个,跑了这么远的路,统共才几镒金,你们不亏。
怎么,没听过昧钱不昧婊子钱?你们几个,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不会这点钱都要抠吧?”
韩翊看了眼柳嫖,把两镒递给了她,顺带了句,
“现在路上荒凉,又夜深人静的,你们一群妇人带着金子和牛车,还是等明了再上路吧?”
舞娘一收妩媚,严肃下来,她脸上有掩不住的凄恻,
“唉,遇一歹人又如何?最坏不过一死。像我们这样,等到病情严重时,全身溃烂,到时候烂得连鼻子眼睛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活着比死了还痛苦,想死又没那自杀的血性。他们一刀把我们结果了,倒也是一桩功德。”
她的话让听者心酸,都是华夏族人,如若不是遭了战乱的殃,她们又何至到如此境地?
柳嫖和韩翊二人心里怜着她们,一直把她们送到了好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