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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是现在,就是以前我还不是魏王的时候,也从没把这一套两套的深衣放在心上。只是心疼我王宫里的薄姬,孤这次没带她来,这么好看的衣衫却没她的份。要不这样,按照同样的尺寸,再给孤来两身,好好地包了,孤要送给薄姬去。”
张良狭长的眼眸闪了几闪,不住地附和着众人夸魏王豹伉俪情深,韩翊笑着忙前忙后地添茶倒水,心里却在暗暗地盘算着今松子能挣多少银子,想着后头与松子合计一下是不是有必要再开一个两个的别的店。
等到众贵人回邯郸后,却只见一身着深蓝丝绸面料的男子从门口处走了进来,韩翊认得他,是陈馀府上管财务的,他笑着道,
“看见没,跟着代王,有肉吃。只要他随便挥挥袖子,落到你们头上的,那可都是金山银海的。”
韩翊知道这人是把松子的还有自己和苟敬、“米大家”他位的功劳,统统都归到了陈馀头上,但这还不是他最终的目的,只得曲意奉迎着。
那人品了松子送来的武都道的好茶,满意地道,“你们呢,也不是外人。这次呢,王上有大手笔,需要大笔的军资。现在,正是你们表忠心的时候。所以呢,从今起,新街上所有的收入,一律归王上所樱”
投入时是韩翊和苟敬在做,可收益却与他们无关,这简直是明明白白地打劫,韩翊明显地觉察到松子在发抖,情知松子话做事从来爽利,遂悄悄地拉了她的衣袖,让她忍着,自己作非常荣幸状地应承下来。
那人长长地滋了一口茶,满意地道,“果然事情还是要跟明白人的好。也罢,咱家也不是个白拿的,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等到这人也走聊时候,韩翊才听得松子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她埋怨韩翊道,“你方才拉我作甚。这简直比强盗还狠,刚才我差点把备下的好刀取来送他见祖宗去!”
韩翊笑了,顺手拿起柜台上的素纨样品,用指甲在上边勾起了一根丝,一点一点地把那丝从经纬处挑起来,然后,那一片的素纨,便成了废品。
然后,再从方才缺口的地方,再挑起一根丝,再勾起来,还没等动作做完,松子的眉头就拧成了一团,
“我韩翊,齐地的三种最好的纱里边,就数这冰纨最为精美珍贵,平常人家,就连细麻布都要惜疼着用,就你这暴殄物的样儿,心把你的福气都折腾光了,到最后腚都遮不全!”
如果是和陈平柒他们在一起听到这话,韩翊定要假意扯起裤带吆喝着,“不就是腚吗,好像谁还没有似的,要看,给你看个够!”
可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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