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胳膊还不够粗,要在短时间内练出力量来,非下苦功不可。”
苟敬给范揭提出的解决办法,首先要做的,就是“开独轮车”。
范揭戴着厚厚的千层底的手套在地上行走,苟敬则抬着他的腿跟在后边。范揭从一开始的胳膊酸软到两后,也就是现在能顺溜地不喘一口气地走上两三个时辰。也可以,是苟敬的方法很管用。
范揭对苟敬就更加地敬重了。从最初的不称呼,到后来的“苟敬”,再到现在的“师傅”,就很能明问题。
“师傅,我能不能歇会啊,我的胳膊快不是自己的了。”范揭在哀嚎。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再坚持,只是有这么个师傅在跟前,嚎一嚎,心里会舒服很多,就像是特别幼的时候在母亲的怀里撒娇那样。
还没等苟敬什么,范揭就发现不对劲了。他看到项悍跟着韩翊怒气冲冲地进了校场,最重要的是,韩翊的袖口处,还有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他一下子就恢复的平常的语调,“师傅,快放我下来……”
还没等他完,韩翊已经欺身到苟敬跟前,一把抓住苟敬的右衽,亮出明晃晃的短刀,就要往苟敬的胸口上扎。
范揭没想到自己是这样被松了手的,想要夺刀,奈何却动不得韩翊丝毫,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项悍,只见那项悍已经用双手死死地握住韩翊拿刀的手腕。
他对着韩翊的腿就是一顿乱咬,项悍却朝他吼道,“你个气力都没长好的半大子,在这添什么乱,想要你师傅命丧当场么?”
范揭听懂了,项悍这是要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介于自己确实帮不上忙,只好站在一边,为项悍和苟敬鼓着劲。
自打韩翊进入较场时起,苟敬就没把他当回事。比起他在万人堆里杀出一条生路来,韩翊的这点,简直不值一提。
只见他轻轻地捏朝韩翊手腕处的窝里捏了捏,韩翊手上的短刀就像是枯叶一样轻飘飘地落在霖上,插进了泥土里。
项悍这才松了手。
“子,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点点数吗?你跟我之间,还有壤之别,要想杀我,你倒是让自己强起呀。”苟敬捏着韩翊的下巴,轻蔑地道。
是呀,当年自己还有主场优势的时候,在洛阳城东的虎贲寺跟前的树林里,苟敬已经用实力证明他比自己强。
这许久以来,自己又未曾在武艺上有过精进,又怎会是苟敬的对手?可韩翊不想就这么放弃,他对着苟敬咆哮道,
“你这个祸人妻女的恶棍。拐跑了我的未婚妻,还把陈平的妻儿老给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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