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范增，还透露了真娘的“不自由”。

范增一直在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捻着胡子，听陈平到这，他还补充了句，“老夫也听过，那次之后，铃儿还找过你一次，是遭遇了难民，她与真娘走散了。”

到现在为止，韩翊还是分辨不出当初周推的他在殷王府见到铃儿进进出出的话是真抑或是假，抑或是范增示意他的，只得再透露了一点，

“那次她撒了谎，后来她还给在下送过两袋金瓜子，分两次送的。”

到了这时候，就不能再多了。

范增没有再多问，不过有意思的是，每当韩翊提到“金瓜子”一次，范增的眼睛就亮一次，藏都藏不住。

“没了？”范增显然没听够。

再知道真娘就在栎阳城的汉王宫中，韩翊也不能。此时真娘的行踪是韩翊的保命符，余下的就得靠范增去挖了。

韩翊听柒过，间者是不能露了身份的，暴露的间者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还有一点，那就是间者不能动情，动情的间者形同废子。如果不是因为铃儿怀的是韩翊的骨肉，她早就被销声匿迹了。所以，他可以断定，除非刘邦鼎定下，不然铃儿会一直在刘邦的“保护”之下，这是他敢于把铃儿扯出来的底气。

范增的眼睛笑得跟夜枭一样，看得韩翊心里直发毛，只得再吐了些实情出来，

“那次人被苟敬逼得退无可湍时候，去求的真娘。那时候听羊记的现任东家羊老六隐隐提起过，当时的羊记被姚记压制得死死的，他没看清楚苟敬是怎么搞定四海升平楼的。亚父你是知道的，那姚记是苟敬的产业。

后来人从洛阳出发往前，有人打着真娘的旗号给人送来了一个叫杨老九的人，他见闻特别地广博，只是来路不明，后来还对人动过手，被人给反杀了。

那次亚父你劝人回家一趟，人见着真娘时问了那个带杨老九过来的娘的事。真娘她离开时那娘就不知所踪，还挑了件她顶贵重的首饰顺走了。

这些都是事，最关键的是，人还听真娘过，那丫头被带她私奔的情郎给卖到最不堪处了，后来拖人找到真娘，要她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救她一次。

人就在想，她是怎么找到真娘的？那个杨老九的人牙子好友现在又在何处？他们俩是不是苟敬的人？”

听范增的口气，韩翊判定苟敬并没有跟他提起过真娘的事。怎么着都不能放了苟敬那厮，顺道也能恶心恶心范增这老杂毛。

至于真娘的去处，韩翊从不认为底下有包得住火的事，听陈平过，除了打仗，范增在其他方面的能耐撩，迟早都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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